张兵兵自述：“妈妈小时候不看电视节目”

“妈妈，你小时候看什么电视节目？”五岁半的女儿问我。“妈妈小时候没有电视机，所以不看电视节目。”我回答。我1987年出生在蓟州区上苍镇程子口村。家里穷，直到上了初中，家里才买得起电视机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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